子时的凤阳城内静悄悄的,除了城门口寥寥几个守城的士兵外,百姓们早已散去,寒风呼啸而过,仍然坚守岗位的更夫看起来有些困倦,亦步亦趋地挪着步子,时不时还打个哈欠,行了几许后似乎才想起要干什么,浑浑噩噩的敲了下梆子,挤出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刚喊完,瞥见前方一个黑影闪过,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揉了揉眼又仔细向四周瞄了瞄。

        凑巧一只黑猫猛的窜了过去,确信自己的确是看花眼了,遂自嘲道:“胡子啊胡子,别一天天神经兮兮的,也不看这都啥时辰了,谁闲的没事跑大街上受冻,哦不对,也有吧,不知道陆将军他们这会子干嘛呢。”

        城楼上面,陆时以一当十,舌战群莽,战况激烈,颇有街坊大妈的既视感。

        “我是将军你是将军,反了天了一个个。”

        “将军,您就回去吧,今晚有属下几个来守城,这您还不放心吗?”

        “可是我……”

        “别可是了,您的伤势有多重怕不是忘了,大夫说了一定要注意休息,莫要狡辩了。”

        “对啊,难道您是对我们哥几个没信心,这可不成啊,末将得好好与您理论理论,或者让兄弟们来说”葛义迅速给其他人递了个眼色,“是不是啊,啊?”

        其余几人当即领会其意,大声响应:“是,那必须的。”

        “唉,我说不过你们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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