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电话又寂了,许煦晖侧耳倾听,连擤鼻子的声音都没有,刚才听他回话还以为他哭了。
这麽想又立刻打住,他发现自己向来下意识认为吴望是个不需关心的人,真是天大的笑话,怎麽可能会有人不需要关心。
许煦晖知道吴望哭过,就算不是现在,他也一定哭过,就算不是真的掉眼泪,也肯定在心里哭过,於是问:「你哭啥?」
「……没、」
「有,你有哭。」
「你怎麽知道?」
「哼。」许煦晖冷笑,将右膝一抬,跨到左膝上,两手向後撑,拖拉地说:「我──知──道──啊──。」说的时候还温温轻笑着。
「噢……」
「收起你的狗脸。」又说这句话时,脑海里那张可怜兮兮总使人以为自己做坏事的脸突然不厌烦了。
现在想想,以前总觉得吴望烦好像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别人朝自己贴过来,是因为身边的人都伤害了自己,所以才以偏概全,但是吴望不会的,他向来是舍不得人难过的。
「我没有狗脸啦。」吴望r0u着卫生纸,卷成一柱塞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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