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是彭东。

        见到是他,唐槐暗暗松了一口气,那难过伤心的表情,闪了。

        “感觉怎样?”彭东拿着本子,装模作样地记着什么。

        唐槐:“好困,想睡觉。”

        “那就睡吧,这消炎药是会犯困的。”彭东伸手捏了捏输液管。

        “彭医生,还调回县城吗?”

        彭东的手顿了一下,眸光微微地深了一下:“不了。”

        他之前就是在这里上班的,为了方向便照顾不肯来市里生活的老母亲。

        他母亲去年走了,走得很安详,而且他手术十分了得,这里的院长多次要求调他过来,今年春节后,他就同意意调过来了。

        今晚刚好是他值班,他是脑科的,不管妇产科的事。

        当时见到唐槐裤子那么多血时,他带着景煊到妇产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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