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嘛。”净霄子满意地看着头顶上挥之不去的浓雾,面上划过丝阴狠的笑。“嗯?怎么回事?”胸口的护心镜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赶忙掏出镜子一探究竟。

        手中的护心镜隐约露出两个人影,净霄子伸出手,感受着镜中之影传来的气息。“呵,说曹操,曹操到。”他眯起眼,这道气息在熟悉不过,方才在井旁,就是这两道气息做的乱。

        “幸好我留了一手。”净霄子神色阴沉,他从袖子中摸出块石头,“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在我家作乱。”

        “卫,卫先生......”向宁宁瞥了眼满目疮痍的石壁,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镜子,有些心有余悸,“您不觉得,这个方式除了看起来比较唬人,其他的.....”

        “毫无用处,对吧?”又是道绿光,卫季抬抬手直直地朝镜子劈了下去。他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瞥了眼被吓得一抖的向宁宁。

        “......恶趣味。”抱头蹲在墙角的精准捕捉了卫季的眼神,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抬头望向依旧没有收手打算的人,“那么卫先生此举,定是为了达成其他目的吧?”

        “聪明。”又一道绿光直直砸向镜子下的黄符,“咚”的一声巨响,向宁宁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

        “不知,卫先生的目的是......”蹲得有些久了,她只觉得脚下传来冰冷的麻木,“靠着震动,把这房子拆了?”向宁宁撑着墙勉强站了起来,虽说那处墙角是屋内最安全的地方,但眼下确实片刻都不能再蹲了。

        忙着砸镜子的人手微微一顿,他轻笑出声,转身看向身后腿被压麻一瘸一拐的向宁宁,“不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待会儿?”向宁宁眨眨眼,她看着噙着笑的男人,实在摸不清卫季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五,四......”卫季忽然停下手,他背对着向宁宁负手而立,“三,二,一。”话音刚落,身后的石壁就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卧槽!”事实证明,人在受到惊吓的情况下,只会用国骂做感叹。向宁宁错愕回头,看见个杀气腾腾的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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