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姐,或许你没有注意,在这个世界里,你的武力并不比我差。”脑中忽然闪过张含笑的脸,向宁宁还记得那日与他促心长谈时卫季口中的话。

        “怎么会自相矛盾呢?”她微微蹙眉,想不通其中的逻辑。“在想什么?”柔软的床铺忽然凹陷了一块,向宁宁猛地回神,转眼看到了与她并肩而坐的卫季。

        “是在想那个叫白渡的玄鸟,还是在想那条菜花蛇?”卫季轻抚过向宁宁的鬓角,眉宇间翻滚着深沉的情绪。

        “啊?这都哪跟哪啊......”还以为身边人会问出什么高深话题,向宁宁挑眉,完全没跟上卫季的脑回路。

        “又或许,你是在想我?”卫季又凑近了些,深不见底的眼中划过丝难以捕捉的笑意。“......哈?”许是想象力过分丰富,向宁宁只觉得身边的男人妖娆极了,比自己还像只狐狸精。

        “向小姐可知,我把你请来,是要做什么吗?”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向宁宁温热的脖颈,鸡皮疙瘩紧急集合,她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挪。

        “我想你眼中,只有我一人。”指尖划过后颈微微用力,向宁宁不受控制地被扯入了卫季怀里,“我还想,与你相处的人只有我。”他附身,冰凉的嘴唇贴在向宁宁的耳垂上。

        “?!”浑身的汗毛“腾”地炸开,“卫,卫先生?”向宁宁眼皮一跳,身边这个人的状态很不对劲,她莫名有种被蛇类动物缠住脖颈的错觉。

        冰冷的吻落在脸侧,“卧槽!”想触电似的,向宁宁慌慌张张地推开身边嘴角含笑的男人,“卫季,士可杀不可辱啊......不,不对,杀,啥也不是件好事。”心跳漏了一拍,情急之下,她也分不清是这是紧张还是心动。

        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好好的一句话被向宁说得磕磕绊绊。“噗,向小姐真有趣。”卫季坐在一旁,满意地欣赏起向宁宁慌里慌张,手足无措的模样。

        “不逗你了,来,我们睡一会儿。”他掀开被子,右手微微用力,将人整个拉入怀中。“其实,精怪不需要睡眠......”向宁宁奋力挣扎,耳边传来声叹息,压着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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