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订婚又不具有法律效力,你有什么可担忧的。”今日秦衍带给他一种隐隐要失控的感觉,娄瑾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他耙了耙头发,嗓音沉沉,不辩喜怒:“面子就那么重要?你就那么满足于现状,京都名流圈你不是没涉足过,在顶流贵族圈内有几个人把你把我们娄家看进了眼里?”

        一句话问得娄夫人哑口无言,略显难堪。

        “那有必要把订婚宴安排在本家办吗,就不能随便在外面订几桌酒席,找几家巴结我们的商户随意应付一下吗,她一个超市上班的收银员,整天接待的都是些市井小民,哪里分得清贵不贵客的。”娄夫人窥一眼目无表情的儿子,声音不由自主低下去几个度:“在本家举办宴席,弄得我们娄家很重视一样,自坠身份上赶子的教人看笑话。”

        “掉以轻心骄兵必败,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花钱攀比才是母亲的强项,对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娄瑾瑜摇摇头:“一会我让肖秘书给你订机票,出去环球旅行散散心。”

        订婚宴在本家举行才能凸显出他的重视。

        双亲在不在场无所谓,不在反而效果更佳,父母强烈反对,他一意孤行使得这份爱更显厚重,更伟大,更不可辜负。

        外人说三道四也好,看笑话也好,背地里诋毁也好,他统统不在乎。

        大行不顾细谨,

        为实现远大的抱负和理想,这点非议算什么!

        另一边,秦衍掏出钥匙站在门口,盯着锁孔边缘一道不明显的划痕没动,左右看看,转身去楼梯间,拎回来一个灭火器。

        家里确实遭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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