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吃两天药,辅以灵气疏理,恶露渐渐止住,身子感觉清爽许多,下午秦衍领大弟子出门,前往夕水街。

        她有些担心小家伙。

        “大师!”

        平地一声吼,吓秦衍一跳,定睛一瞅,原是荀丘正在那日她呆过的树荫下守株待兔。

        荀丘看见秦衍,激动的眼珠子锃亮。

        大师终于换下古怪的嫁衣红裙,穿一袭暗朱色长褂道袍,有别于一般道袍款式,走的是极简风,简约道袍轻盈飘逸,衬得大师整个人异常的空灵缥缈。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大师,跟屋里那些没用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

        “你在等我?”凡事要分轻重缓急,她来是要解决小家伙的事,荀家得稍往后靠靠。

        荀丘忙不迭点头:“荀某这两日均在此处翘首以盼大师莅临寒舍。”

        秦衍抬眉:“你莫不是惧怕呆在家中?”

        荀丘尴尬笑,忍不住大倒苦水:“那日你走后,我忖思大师暂抽不开身,便请来数位道门中人稍作镇压,静候大师上门施法。可不曾想,昨夜有一群我花重金请来的道人守着,照旧半夜频频惊醒,甚至较往常严重,我竟瞧见屋里影影绰绰一闪而逝的虚影。”

        “怪哉,道人一来反倒更猖狂是怎么回事,我一气之下换了一批道人,如今在我家闹闹哄哄却瞧不出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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