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像一闷棍敲脑门上,柴老太太险些一跟头栽下凳子:“富贵,你在胡说什么?”

        “哥,你别说气话。”沉默寡言的柴艳秋连忙扶住老太太摇摇欲坠的身体。

        秦衍捂着脸痛苦道:“我没说气话,你们以为我今天为什么会发火,罗景玉的奸夫就在镇上......”

        一个晴天霹雳轰得老太太头晕目眩,软倒在闺女怀里:“会不会搞错了?”

        罗景玉偷人老太太不奇怪,心里抱着一丝侥幸,有没有可能孙儿不是她偷人生的。

        “不会!”秦衍抬头,双目喷火道:“我悄悄做了亲子鉴定,柴磊不是我的种!”

        绿云罩顶,表现的太平静,未免说不过去。

        柴老太太闭眼,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淌,老泪纵横,整个人精气神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

        柴艳秋恨恨咬着牙,看看痛不欲生的哥哥,看看形如枯槁的老母亲,头一次恨自己嘴笨。

        她本生就不是一个多开朗的人,长期遭受家暴心里创伤严重,越发沉默寡言。

        默默流了会儿泪,老太太气息奄奄地说:“那个什么证明单给我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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