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的损失这么大,却没有击毁任何一座炮台,也看不到有击毁对方的迹象,谁能不气急败坏,谁能不歇斯底里。

        在下层甲板指挥的彼德森狼狈的爬上来,他的整张脸早已经熏得漆黑,身上鲜丽的军服也快看不出来了,并有多处破损,手上还缠着纱布。

        若不是军服上的少校标志,德弗里斯都不一定能及时认出他。

        彼德森冲到德弗里斯跟前,大声道:“上校,这肯定是陷阱,赶快下令撤退吧。”

        神色狰狞的德弗里斯看了看彼德森,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上校,这肯定是陷阱,赶快下令撤退吧。”彼德森又重复了一遍。

        “大声些,你说什么?”德弗里斯再次问道,甚至有些不耐烦。

        彼德森震惊的看着德弗里斯,旁边的上尉连忙解释道:“之前一枚炮弹爆炸时离上校太近了,耳朵已经有些听不清了,需要更大声。”

        彼德森在心中为德弗里斯默哀一秒,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上……”

        可是,他刚喊出一个字,便感受到一股巨力冲击在自己身上,然后自己便不受控制的向甲板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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