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自己在医院,他回忆好像是出车祸了,这时屋子里有一股烟穿了进来,他又昏了过去。

        张特渐渐的睁开眼睛,此刻他身体很暖和,眼前有点暗,他还听到了很多人的议论声,正当他疑惑时,一抬手自己的手居然这么小,他很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居然是个婴儿的哭闹声,随着自己被人抱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哎呀怎么哭了呢,不哭不哭,娘在呢昂,饿了吧,吃奶。”说完,那女人便解开了衣服,张特在怎么傻也都明白了,自己好像穿越了。

        此时两个男人站在屋外看着瓢泼大雨,其中一个男人说“我外甥出生,这怎么还打雷下雨了,真是个不祥的征兆。”另一个男人说“唉,生了个男娃,注定是打仗的身子。”说话的这个男人叫胡军,也就是张特的新父亲,而那个说张特是他外甥的那个男人叫高峰。

        高峰看了一眼外面的雨说“大姐夫,我有一事相求。”胡军道“何事?”高峰说“姐姐既然生了男孩,不如让他跟着我练武,一个男娃不练武多可惜。”胡军叹了一口气回答道“随你吧,你若是感觉他日后不惹出什么事端就让他习武吧。”高峰见他同意了说“我回家备饭菜了,一会来我家吃吧。”说完便离开了。

        6年后

        张特有了新的名字,胡坤,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穿越了,通俗点说,是重生,6年了,尽管6年了,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一个女孩走到了他身边说“坤儿,你在玩什么呢?”这个讲话的女孩是他的姐姐叫胡书雪,比他大三岁,长相丑陋,除了家里能接受,要是在大街上走起来,都容易被人指指点点。胡坤看着她说道“原来是姐啊,我在活尿泥。”胡书雪疑惑的看着他问“何为活尿泥?”胡坤说“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姐我想自己玩一会,你去别的地方玩一会去,千万别打扰我。”胡书雪也没有说话,很沮丧的离开了,胡坤看着自己活的尿泥陷入了沉思,盯着看了好一会说“我咋这么幼稚。”

        刚说完便听到了胡书雪的尖叫声,胡坤意识不对,随手抓了一大把刚才活的尿泥就抓紧过去,声音是从他们家前面的那个小溪传过来的,到了地方后发现胡书雪躺在地上哭,一个胖胖的男孩在她旁边说“这么丑的人就别出来了,你娘没告诉你丑人多作怪吗?”

        胡坤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别看他是个6岁的娃娃,但是他可有前世的记忆,他走到那男孩面前说“你算哪根葱,还他妈敢欺负我姐。”那个男孩问“哪来的小不点,你是谁?”胡坤说“你管我是谁啊,你谁啊?”男孩说“连我都不认识?”胡坤“我管你谁啊,你是什么大腕我非得认识你,那么厉害咋不去抗日呢,咋不去打仗呢,在这欺负我姐逞什么能。”在胡坤说话的同时,胡书雪站了起来躲在了胡坤的身后,那个男孩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胡坤见他不说话,直接把尿泥打在了他脸上,那个男孩挨了这一下倒地就哭,胡坤对他说“你给老子记住了,她是我姐,以后别让我在看见你说她坏话,说她一次,我就在打你一次,滚。”那个男孩边说边哭“我给你告我娘。”胡坤说“好!告吧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逗你玩,快去告诉你娘。”那个男孩起身就跑,胡坤见他跑了,就去小溪洗手对着胡书雪说“姐,跟我走,带你看好玩的。”胡书雪说“什么好玩的。”

        胡坤说“你跟过来就知道了。”两人跟在那男孩身后,只见那男孩进了院子,院子里有个男人正在劈柴,看见自己儿子这样直接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不让人省心,这是又摔哪了?”男孩说“爹,我让人给打了。”那个男人问“他奶奶的,我儿子也敢打,他在哪,叫什么?走,爹给你报仇。”男孩说“他就在小溪那。”男人问“他叫什么你问了吗?”男孩说“逗你玩。”男人把男孩抓了过来,拿起一个木头对着男孩屁股就打,边打边说“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逗我玩,让你找乐子……”在门外的胡书雪和胡坤早已笑的不成样子。

        胡书雪和胡坤慢慢的走了回去,路上胡书雪问胡坤“坤儿,你说我丑吗?”胡坤说“姐姐不丑,姐姐最好看,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丑我就把谁舌头割了。”胡书雪看着胡坤,好似都快哭出来了,不一会两人到家了,胡坤的母亲正在给他们俩缝衣服,他的母亲叫高玉,胡坤看着高玉说“娘,他们都说我姐丑,我一个人保护不过来。”高玉看着胡坤噗呲一声笑了“小样,你还挺护犊,行啦,娘知道你啥意思,你就不想娘经常跟着她吗,告诉你昂,娘这一天老忙了,没时间。”

        胡坤说“哎呀娘,你咋也得保护保护她吧,要是我有个弟弟妹妹一起保护,我都开心。”高玉说“行,那娘一会给你生一个。”胡坤点头说“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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