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旁支犹不死心,变着法子来旁敲侧击,想捞点许祁的遗产。但没想到严正青这个平时看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坤泽,动起手来很有一套,硬是一分都不漏出来。

        那些人气得够呛,并不知道严正青只在右手臂上缠着白布,一身靛色的常服,勉强作出服丧的模样,懒懒倚靠在书房看账本。因为许府内部是他一手掌控的铁桶,他在家里比在哪里都惬意。

        想不到,他也有称许府做家的一天。

        听完陈松汇报,严正青微笑着将账本搁在一旁。

        秋后的蚂蚱活不过三天,他并不在乎那群跳梁小丑,但做事需要考虑周全,不能得意忘形。

        比如名义上的继承人还是得有一个。

        陈松说完事就退下。严正青独自坐在书房,案上鎏金铜制香炉冒出细细的烟丝,他屈起手指玩弄笔筒中许祁曾十分爱护的笔,很快便觉得无趣。

        这书房曾经是许祁的专属,整个许家的重心也都在这。严正青很少进来,进来的好几次,也是许祁突发奇想,将他压在桌上,用信香逼着他失控呻吟。

        刺激严正青情动后,许祁再让他跪在桌子下面,用嘴含出来。严正青很讨厌这样,但他反抗不了。

        许祁以此为乐,他会故意向朋友炫耀自己如何将严正青压制和调教,透出征服的愉悦。

        严正青很要面子,并不想做他那些朋友的谈资。许祁翻了脸,骂他不识好歹,将潮期的严正青捆了塞进书房桌下,他则照常处理事务。

        严正青那次快要去了半条命,他忍着不出声,先是咬破了唇舌,满口鲜血,再接着就咬自己的袖子,一大片布料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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