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元景进了大殿,见辉宗坐在主位,歌舞升平,杯觥交错,酒色醉人,心中不由得又忧愤了几分。

        他跪在大殿之上,跟辉宗大声道,“圣上,臣有要事禀奏。”

        辉宗一抬眉,见他这般正色,心中顿起不悦道,“若是私事便说,要事公事就不要提了。朕乏了,有事明天在朝堂上议论。”

        宿元景道,“陛下乃天下之主,岂有私事。臣是代天下黎民百姓跟陛下进言,愿陛下下发罪己诏,以安天下百姓之心。”

        “大胆!”

        李邦彦和王甫听得都惊跳了起来,指着宿元景大骂道,“宿太尉,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谁,敢让陛下下罪己诏?”

        “宿太尉,敢问陛下何罪之有?”

        王甫一副体恤圣上的忠臣义士模样。

        辉宗也黑下了脸,手里的酒杯握的发紧道,“宿元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代表天下黎民百姓?到底你是皇上,还是朕是?你是何居心?”

        大殿之上,气氛顿时凝固下来。

        皇后在一旁缓和了下气氛,给宿元景说话道,“陛下,宿太尉忠心耿耿,哪里有什么不臣之心。你先听他说完,再治他的罪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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