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本来就用来做这个?

        罗德岛会专门建一个隔音诊疗室用来做爱吗,是不是有点荒谬了。

        “你已经困到在性事里都心不在焉了吗,恩希欧迪斯。”博士有点懒散的声音打断了银灰的思绪,“不过虽然你本人好像没啥兴致,但是你的鸡巴倒一如既往的兴致勃勃啊。”博士拍了拍银灰的鸡巴,啪塔啪塔的声音昭示了这一根成年男性的鸡巴现在有多么的兴奋,或者是性奋。银灰的肤色就像他的故乡给人的印象一样,如同圣山终年不化的积雪一样的白,但是此时博士手中的性器也许是因为过度的充血,已经变成了有些浓厚的粉红。原本覆于龟头上的包皮也在充血后退去,露出了有点狰狞的龟头。

        博士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了马眼上,不出所料的,渗出的前液打湿了博士的手套,而博士也就地取材的用手指借助这些粘液开始在银灰的龟头上缓慢的打转。快感跟随着博士的手指慢慢的出现,从顶端发生,透过粗壮的柱身,随着神经向上攀爬,流过脊椎,在背后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最后到达的是大脑,如同挠痒,却又更加下流的感触。这本就是来自最原始的冲动,从生育这个愿望中诞生的奖赏,诱惑着人们为此沉醉。钝痛的大脑被麻醉,舒爽与情色的念想开始攻占银灰的思考。明明只是最开始的前菜,却因为这种事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而让他恍然觉得已经进入了情事的后半段。

        呻吟声自口中倾泻,银灰其实不是一个特别擅长隐忍的人,最起码在这里面不是。博士也不再或轻或重地骚扰银灰的龟头,而是脱掉了手指部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手套,接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提溜出了一大罐的水溶性润滑剂挤了不少在手上,一边挤还一边在说:“这一罐又快用完了,虽然这么说有点那啥,不过我们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频繁了。”把润滑剂抹在手上之后,博士的目光下移,虽然对于上一句话银灰本人并没有回应的意思,但是他的鸡巴就像他现在缓慢晃动的尾巴尖一样替他无言的回应了问题。称得上巨大的鸡巴,在银灰看见了博士娴熟地给双手涂抹润滑的时候,跳动了两下,表达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期待与雀跃。

        “好吧,老实点。”博士又拍了下这根硬邦邦的鸡巴,而对方并没有听话,而是又一次跳动了两下。

        “我也不想这样,博士。”银灰浑身都开始泛上淡薄的红色,就好像是晚霞泼在了高山积雪上的混色,又被结于表皮的汗水和低哑的呼吸声调和进了一整个房间的低俗与下流。“我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不由自主的……亢奋。”银灰的声音有点发紧,两个人之间的空隙不大,博士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银灰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的声音成了这场景里最适配的鼓点。

        前列腺液已经在让马眼难堪重负,从旁滑落,藕断丝连地滴在了床单上印染出了一个深色的印记。银灰在期待着,期待着博士的治疗、博士的爱抚、博士的戏弄、博士的,榨取。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他也不会承认,但是银灰这时候有一种错觉,他就快因为思考和想象接下来博士会怎么对待他而射精了。或许下一秒,博士算得上枯瘦的手指就会握住他的龟头,然后再用合适的力度去打磨这个长得像盛夏的李子的东西,让他爽,让他发疯,让他即将迎来高潮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来,反复品味那即将登临的快乐,最后再他的求饶声中赦免他,赐给他最绝顶的高潮。

        而博士只是异常安静的看着现在的银灰,很明显银灰已经因为自己的想象彻底的发情了。他的两条腿开始无意识的晃动起来,眼睛里也浮现一抹疑惑,好奇面前的人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的进入正题。

        “博士?”

        “不要急,恩西欧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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