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可人,可盐可甜的小女人,当她软乎乎地说自己头晕的时候,他好想亲她一口。

        江媃穿着短睡裤,睡裤的材质本就不厚,白花花的大腿垂在他两侧,双腿张开,抵着江悬的小腹,私处的花蕊不断收缩着,一张一合,阴蒂空荡荡的没有抚慰感,她忍不住装作是因为头晕难受而轻轻动着。

        客厅里就他们两人,布料直接微微摩擦的响动声很细微也很清晰,江媃的翘臀紧紧贴在他大腿上,小腹上的马甲线和他的腹肌贴着蹭着,阴蒂也跟着一下一下挤压着他的胯部。

        江悬的呼吸也微微粗了几分,尽管被他压制住了,按着江媃后腰的大掌手腕处的胳膊也有青筋微微凸起,他在忍着,毕竟江悬二十四岁了,也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

        江媃的阴蒂刚得到抚慰,缝隙里的小豆豆开始发痒,迅速胀大,变得红肿起来,淫水流了出来,内裤湿乎乎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她不由自住地想蹭,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想要负距离。<...距离。

        当江媃骑在江悬大腿上的时候,这样搂抱的姿势让她觉得她是他的小娇妻,她日思夜想的哥哥,就这样蹭了一会,她感觉蹭着的东西硬了,轻轻扭动的时候,阴蒂一下一下戳在硬物上。

        她知道,这是江悬的yīn茎。

        江媃脚趾蜷缩着,明明心知肚明,却都不愿戳破,可能是“有情人终成兄妹”这句玩笑话的高情商定义了吧?

        隔着布料,江悬的yīn茎戳着她的小穴,刚开始或许还只是胡乱蹭着,此刻却是被江媃找准了位点,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轻轻抵在她的穴上,每一下都戳着她的阴蒂。

        “嗯。”江悬闷哼一声,却在纵容着江媃的行为,他更宁愿江媃是真的头晕,也不想在乎她是不是故意的。

        就这样戳了一分钟多,江媃脚趾蜷缩着,高潮了,脸颊泛着红晕,终于,她仰起鹅蛋脸看他,下巴抵在他胸口处,微微敛眸看他,双眼皮微嵌着,眼眸闪烁着迷离的水光,因为她眼睫纤长,经由灯光反射,也只能依稀看出她不对劲。

        但不能由此判断江媃是因为头晕才这样,还是高潮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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