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跨下摩托车,跟上去。
蔚然锲而不舍:“魏老师,你再帮我好好回忆下,安诚他原话是怎么说的?你会不会遗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我……我除了来问你,真的没有办法了。”
白朗不动声色地跟着,目光落在蔚然的小腿上。
她羊绒大衣和踝靴中间的那两截小腿只裹着一层丝袜。
余安诚喜欢蔚然穿裙子。五年前的冬天,白朗读高二,早就从育舟教育“毕业”了。那天,他接受余安诚的邀请,作为优秀毕业生回育舟教育给学弟学妹谈谈心路历程。完事儿后,他又碰上了来接余安诚下班的蔚然。
蔚然是个美术生,快毕业了,在一家广告公司实习。
白朗问蔚然不画画了吗?
她反问他什么叫画画?非得当画家才叫画画?她还说画家造福的都是子孙,非得死得透透的,生前的作品才值钱。
她说了个滔滔不绝,被白朗一句话堵回去:“余老师不让你画画?”
“他那是为我好!”蔚然对白朗还苦口婆心上了,“就像你爸妈不让你玩儿手机,也是为你好。”
“你有必要什么都听你男朋友的吗?自己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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